考虑到帝王五更要上朝,所以樊篱四更就返回了,提了一袋子炭粒子。
他推开门的时候,帝王正在整理身上的龙袍,拍打上面的灰尘,见他回来,只看了他一眼,也未做声。
樊篱怔了怔,心情还未调节过来吗?
浓郁的酒香扑鼻,樊篱蹙眉,看到酒壶在地上,已经碎成了两半,地上还有一团潮湿,应该是酒渍。
看了看男人,虽然面色有些苍白,却不像是饮过酒的样子,樊篱也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皇上果然有方法,摔壶闻酒,既不用提壶,酒香还浓郁。”为了缓解气氛,樊篱笑着先开了口。
男人又瞥了他一眼,没有理他,继续打理着身上的袍子。
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墙边,樊篱举步走过去,帮他拍拂背上和后袍角他拍不到的灰。
看样子,夜里这个男人是躺在地上的。
屋里暖炉都没有,那么冷。
“皇上该不会跟四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吧?”樊篱禁不住开口。
因为他了解这个男人。
这么多年,什么事没经历过,早已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,一般的人和事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。
而能让他方寸大乱、情绪大动的,只有那个女人。
若不是夜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