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男人唇边的血渍。
    因血渍已半干,擦了好一会儿,也没彻底擦干净,他便干脆将男人脸上的面皮揭下来,然后,将他扶起坐着,自己也脱了鞋盘腿坐到了床上去。
    他得度一些真气给这个男人,他必须先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,然后出去抓药。
    运功,掌心凝起真气,双掌覆在男人的背上,一点一点输度到他的体内。
    一轮下来,樊篱已是大汗淋漓。
    闭目,将内力收起,他微微嘘出一口气。
    重新将男人扶着躺下,扯了被褥替他盖好,他直起腰,准备出去抓药,刚一转身,眼前金光一冒,他连忙顿住脚步,才稳住自己的身子。
    抬手抚向自己的额,他走到桌案边坐下来。他知道,自己是因为内力消耗过度的缘故。
    方才一直提着内力使用轻功,还挟着那么大一个人,飞了那么远的距离,刚刚又给他度了一圈真气,身子透支得有些厉害。
    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,再稍稍调息了片刻,才再次起身。
    拉开厢房的门,迎面碰上门口正欲推门而入的男人。
    樊篱一怔,后退了两步,男人带着风雪的湿气抬脚进来。
    一身明黄刺眼,樊篱眼帘颤了颤,“郁临渊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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