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我好?”郁墨夜突然笑了,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子因为这个笑抖了起来,像抖,又像是在抽搐,伴随着低低的怪异的笑声,让樊篱心中一痛,又无端生寒。
“用银针封了我的脉搏是为了我好?将我泡在药水里面是为了我好?用最残忍的手段,杀死我最爱的女人也是为了我好?是不是我死在你封穴的银针下,窒息在水晶棺的药水里,或者,此刻,死在你的面前,也是为我好?”
郁墨夜声音不大,甚至都没对着郁临渊,躺在那里,沙哑低喃,与其说是在问,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。
樊篱蹙眉,转眸看向郁临渊。
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,他也想知道男人怎么回答。
“当时情况紧急,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,便只能用银针封了你的脉搏,练武之人,如此封住脉搏三日之内是不会死的,至于杀死池轻……”
郁临渊忽然咳嗽了起来。
又咳嗽又喘,半天止不住。
饶是如此,郁墨夜依旧躺在那里不看他,没有一丝反应。
樊篱本想倒杯水给他,看郁墨夜没反应,又加上自己心中对此人也怒极恨极,所以,也坐在那里没有动。
良久,咳嗽终于止了,男人微喘着继续:“我此次出去,本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