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,樊篱自袖中掏出一个小壶,拧了壶盖,递给男人:“知道你宫里不方便熬药,我在小屋将药熬好了,快喝了,趁还没有彻底凉。”
    男人缓缓坐起身,却并没有接他的药壶,而是看着他,“樊篱,你知道吗?她想活,她很想想活下去,她并不想死……”
    樊篱一怔。
    他当然知道他说的她是谁。
    看着男人憔悴不堪的样子,看着他沉痛颓败的眸眼,他忽然真正明白了郁临渊为何执意要杀死那个女人。
    的确,这个男人的确对那个女人用情太深了,深到可怕。
    “她已经死了。”樊篱残忍地提醒。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男人苍白着脸点头,“我是说,她想活,你知道吗?她一直想要让我去见她,用尽各种办法想要让我见她一面,她甚至……甚至用牢房发霉的稻草编了一对双蝶送过来,就是求我见她一面,可是……”
    男人低了头。
    樊篱看到他手中正握着两只草编的蝴蝶。
    “没有一个人帮她,我也不去见她,她一个人在冰冷的牢房里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该是多无助绝望…...”男人低声喃喃。
    樊篱眸色一痛,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    就像理解郁临渊为何要杀那个女人一样,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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