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非常时期,他要守着他,要确保他好好休息,也要确保他吃药。
    如今的他,身体本就几乎被掏空,虚弱至极,若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,那就是死路一条。
    “樊篱,你有没有跟她说过雪蝶的事?”男人骤然出声,吓了樊篱一跳。
    侧首,见男人躺在那里看着他,樊篱蹙眉:“你没睡着啊?”
    “有没有说过?”男人又问。
    樊篱点头,“自是说过啊,将那么珍贵的雪蝶送给六六当百日礼,怎么的我也应该让她那个做娘的知道吧?雪蝶能找到六六的那块紫玉佩我也告诉她了,她听了可感激我了,说了一堆的谢谢……”
    樊篱说得起劲,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时说太多那个女人,连忙噤了声。
    男人再次闭了眸子,脸色变得苍白,只哑声说了两个字,“果然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果然?”樊篱不解。
    男人没有做声,心却再次痛做一团。
    他一直不能明白的,就在这里。如果女式中衣是戏服,只是为了唱戏,并不是有意为之,岳王爷不是她请来,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要暴露自己,那么,为何会私自将六六带走?
    这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地方。
    现在他终于明白了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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