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阅奏折的帝王,低声回给樊篱:“是皇上嘱咐奴才,这屏煞青要日日浇水,且一定要浇透的。”
    帝王闻言眸光微微一顿,是他那个哥吧,他可没有如此嘱咐过。
    他还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管一盆盆栽,虽然此盆栽据说已经有百余年的历史,一直摆在那里,据说因为四季常青的叶子可以吸收毒烟毒气,所以得名“屏煞青”。
    樊篱瞥了一眼帝王,点点头。
    王德将一大壶水全部浇完,便退了出去,室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。
    帝王垂目看着手中的奏折,另一手中的御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几笔。
    樊篱知道,他根本心不在焉。
    “要不,这些奏折缓几天再看,先休息?”樊篱略带试探地建议。
    帝王突然“啪”的一声将手中的御笔置在砚台上,抬眸问向樊篱:“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俊眉冷蹙,声音不耐,一副甚是恼火的样子。
    樊篱一怔,没听明白。
    帝王的声音继续。
    “我从小没上过学堂,没拜过先生,十岁前,都是母妃教我,冷宫没有笔墨纸砚,就只能用树枝在地上写,十四岁我才第一次握笔,那时我会了武功,我偷溜出冷宫,文房四宝我还是偷的。”
    “你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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