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!而且,自古以来,世子养在皇宫的例子又不是没有,有几人将自己的娘带在一起的?不断奶不成器,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?我没有子嗣,将世子放在膝下培养,完全情理之中。”
    樊篱被他说得竟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。
    他有些恍惚,这还是刚刚那个一脸颓败、跟他诉说着往事、无助又无奈的男人吗?
    其实,这也是他一直佩服这个男人的地方。
    就算是在最痛苦、最艰难的低谷,他也同样可以保持那份思考和那份气魄。
    这种气魄,他只在他身上见到,无法用言语来表达,甚至,真正的帝王郁临渊身上都没有。
    他在郁临渊身上看到的是狠、绝,而在这个男人身上,虽然也有狠绝,却明显不及郁临渊,但是,那种气魄,那种天下尊者的气魄,他只会比郁临渊强,就像是与生俱来。
    自古以来,身为帝王,是需要铁血,需要狠绝,但是,若是残暴残忍,那就未免过了头。
    方才他说,他早已没了自我,彻彻底底地变成了郁临渊。
    其实,他想说,他和郁临渊一直都是两个人,就算一样的字迹,就算一样的声音,也从来都是两个人。
    “对了,夜里去城北小屋那边吗?”樊篱问男人。
    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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