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人荼毒,虽服了解药,但是,毒素还有一些残留在胎盘上解不掉,也排不出,当时,太医已从母妃的脉搏探出,怀的是孪生双胎,于是,我的父皇不得不做了一个决定,舍一个保一个,对外也说母妃只怀一个。父皇用内力、太医用针灸将余毒都驱到一个孩子身上,保全另一个。”
    “很不幸,我凑巧就是舍的那一个,所以身负余毒。”
    男人略带自嘲的声音落下,樊篱震惊。
    他知道男人每月十五发作的隐疾,是毒发作。
    但是,他一直以为,他是后来中的,却从来不知,他竟然是从娘胎中带出。
    男人从未跟他讲过,从未。
    当然,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很少会提自己过往的一个人,也从不跟人诉苦,从来都是自己受着,自己隐忍。
    在岳国所受的点滴也极少跟他说起。
    若不是上次在龙吟宫里跟他说过一些,他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跟郁临渊字迹一样、声音一致的?
    他在想,若不是那个女人去了,他或许今日也不会跟他说这些。
    他难以想象,还在襁褓中的他,十五毒性发作时是怎么过来的?他的母妃怎么做的?
    更难想象,在岳国的冷宫里,既没有温泉池,也没有任何可以帮他抑毒和驱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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