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清了朝堂中最大的两股势力,这也是事实。
    当然,他知道,这跟他的睿智精明,运筹帷幄,权谋帝术息息相关。
    但是,谁能说,这一切跟那个女人没有丝毫关系?
    谁能说,不是因为要保护那个女人,他才如此铁血果敢?
    他记得很清楚,在兰鹜,当时他在临镇调查左相的事,他让隐卫飞鸽传书紧急通知他去兰鹜。
    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。
    在兰鹜的醉仙酒楼里,他激动地跟他说,他找到那个女人了,他们的孩子还在,孩子还活着。
    也是在那个酒楼里,他跟他说,是时候大刀阔斧了。
    男人垂目看着面前的温泉波光粼粼。
    流光溢彩中,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人,眉眼弯弯,对着她傻呵呵地笑。
    没有了,再也没有了。
    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,说,自己说他可以,但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,为了维护他,如同一个泼皮无赖跟人争吵。
    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,傻傻地宁愿废了自己的腿,也要让他脱困。
    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,以为他死了,喊得那样撕心裂肺、哭得那样肝肠寸断。
    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,天真地问他,男女交.欢真的能度毒吗?如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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