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骨头风干了,其实很脆,敲断也是可以变成小的,但是,她却不想这样做岑。
原本,将其从排食道扔出,已是对死者极为不敬,如果再敲碎人家的骨头,太狠,不能为欢。
而且,扔的也有些天数了,不是一天两天,男人依旧没有来。
所以再多一次也只是无谓的奢望。
她很沮丧,真的很沮丧,想哭。
事实上,她已经哭了。
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,流进嘴里,咸咸的,她吸吸鼻子,红着眼睛抬头望着青压压的室顶。
从未想过有一天,两人如此近,只是一个楼上楼下的距离,却又如此远,想见一面都是奢侈,想见一面比登天都难。
好累,如此艰难地活着,真的好累,她想放弃了,放弃自己,也放弃腹中的孩子。
一起自生自灭吧。
护城河的河床边,男人长身玉立,迎风远望,思绪随着河风飘得很远。
河堤上的王德抬头望了望日头,躬身上前一步提醒:“皇上,巳时已过了,眼瞅着快午时了。”
男人缓缓收回目光,侧首再度看了看那个排食口。
依旧什么都没有。
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,排食道怎么可能会出现白骨呢?简直无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