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活.寡?不对,你这后宫,本来还有不少嫔妃,全部都守着活.寡呢。”
    男人抬眼看他,没有做声。
    樊篱怔了怔,“好吧,只是三年时间真的有点长。”
    不过,三年时间,应该能让这个男人走出来吧?
    不是说,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吗?虽然他从不信这句话。
    “就三年。”男人笃定。
    “好好好,”樊篱也是拿他没办法,“只是,三年不短,我得找个很厉害、很过硬的理由才行。除非……除非跟先帝扯上什么关系,我想想吧,看在先帝的皇陵能搞点什么出来。”
    见男人看着他,樊篱又道:“放心,不会做什么对先帝不敬的事情,是说在先帝的皇陵搞点什么异象出来。”
    “有劳了。”男人将桌上的画像卷起来。
    樊篱就像是遇到了多稀奇的事一般,难以置信看着男人,笑道:“今儿个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,皇上竟然跟我说‘有劳了’。”
    男人起身,扬手,将几卷画像扔进边上的画篓里,“这些年辛苦你了,似乎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,不离不弃。”
    被他这样一说,樊篱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    “你有喜欢过人吗?”男人忽然扭头问他。
    樊篱一怔,“怎么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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