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、没有稳婆、没有大夫、没有药、没有任何人、没有一切、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,自己产下孩子?”
    郁墨夜很激动,一字不停、连声质问。
    郁临渊一时哑了口。
    目光触及到那株叶子已经落光的盆栽,他眸光一动,开口道:“我终是将她放出来了不是吗?”
    “是你放的吗?”郁墨夜微微眯了凤目,显然不信。
    郁临渊眼睫闪了闪。
    当然不是。
    他若今日放,当日就不会囚。
    tang
    但是此时,必须说是。
    “是,不然你以为呢?密室的门能自己开不成?那盆盆栽便是开门的关键,盆栽死,门开。”
    郁墨夜眸光一敛,冷声道:“所以,盆栽是你弄死的?”
    郁临渊眸色深邃。
    既然人不是他放的,盆栽自然就也不是他弄死的。
    “是。”他点头。
    “所以,香炉里让人内力尽失的香也是你放的?你为何要这样做?”郁墨夜灼灼看着他。
    郁临渊微微抿了唇。
    这些都不是他所为,但是,此刻,他必须全部担下来。
    该编个怎样的理由,才能让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信呢?
    “因为,我虽然将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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