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久一点,可能问题就严重了。
    所以,他很庆幸,真的很庆幸欢。
    静静看着依旧还未苏醒的女人,他想起樊篱的话,有些哭笑不得。
    他刚斗志昂扬,她就高.潮了,竟然还因此晕了过去。
    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,还是该郁闷。
    高兴她依然对他有感觉,还如此强烈的感觉,郁闷他憋了三年,又好不容易她没抗拒,结果……
    抬手轻轻抚上女人的脸,瘦得只剩下颧骨和下巴的脸。
    “女人,等你身子养好些,看我还放不放过你!”
    视线触及到她头发上的灰,他才想起因为偏殿久未打扫,她被他压在满是灰尘的桌案上,她不仅刚洗过的头脏了,身上的寝衣也沾了很多灰。
    起身,打开傍晚拿过来的那个包袱,所幸他所有的衣服都暂时准备了两套。
    拿了另一套寝衣,他走回床边,想替她将身上的换下来。
    当他解开寝衣腰间的罗带,衣袍散开,女子瘦骨嶙峋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震惊了。
    不仅震惊她瘦得如同两个小丫头一样的根根肋骨可见,更震惊的,是她身上一条一条密布的疤痕。
    像蜈蚣、像蚯蚓、像打着倒刺的麻绳,一根根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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