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来,她跟郁临旋在跑马场的时候,木雕摔成了两半,他当时生气盛怒的样子,她到现在还记得。
    反正,他非常非常珍视那个木雕。
    不然,在她没有记忆的日子里,她也不会那么耿耿于怀木雕上那个叫池轻的女人。
    男人略略垂了长睫,静默,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。
    好一会儿,才抬眼开口。
    “我是故意带在身上的。”
    “故意?”池轻不解。
    “嗯,故意。我曾经问过郁临渊,木雕是何人送给他的,他说,是一个爱他的女人。我将木雕带在身上,就是时刻提醒自己,你爱的是郁临渊,不是我,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,让自己跟你保持距离。”
    池轻怔住。
    男人笑:“虽然最终还是失败了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    一直觉得自己是自制力很强的人,却终是败在她的手上。
    在她的面前,他二十年修为等同虚设。
    这世上最让人无力的便是感情吧?
    付出之时,完全情不自禁、身不由己,想收回之时,却又无能为力、覆水难收。
    他也不例外。
    想起池轻的问题还没回答完,他又继续道:“我之所以那般在意那个木雕,除了木雕是你亲手所刻之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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