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,低头站在他的面前。
    忽然想起什么,又蓦地背转身去,瓮声道:“你就帮我擦背上的,前面的,等会儿我自己擦。”
    郁墨夜没有做声。
    池轻心跳踉跄地解了腰间的罗带,衣袍滑落于地。
    树根一般的伤痕盘踞在骨瘦如柴的身子上,密密麻麻,郁墨夜再次痛了眸眼,他将帕子在铜盆里浸湿,拧干,轻轻擦在那些狰狞凸起的伤痕上。
    “还好没有烧伤。”郁墨夜哑声轻喃。
    烧伤?
    池轻怔了怔,为何会有烧伤?
    想起三年前刚刚在密室醒来的那一刻,手背上的确有些烫伤的水泡,她当时还疑惑。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    “当日行刑之时,你可有上刑场?”郁墨夜不答反问。
    池轻点头,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,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。
    “我不仅上了刑场,我甚至看到刽子手压下铡刀,然后,我就眼前一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,再醒来,就在密室里了。”
    “郁临渊在腰斩的砧板上做的手脚。”
    “砧板?”
    砧板有什么问题,她当时并未发现,当然,那时她只希望快点行刑,已没了任何心思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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