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儿立刻前往兴化坊边的大街找人。街上没寻到人后,又得消息听说他人住在曲池坊,尉迟婉儿就直奔长安城最东南角的曲池坊。
结果她带着人拿着画像在曲池坊挨家挨户地问,还是没找到人。尉迟婉儿累得额头汗珠儿直往下滚,更憋气自己怎么就巧妙地错过,就是见不着心上人。
尉迟宝琳听说消息后,骑着马赶来,瞧见自家大姐捡着岸边的石头正往河里丢,忍不住笑起来。尉迟宝琳是个信守承诺之人,他既然答应过秦远,就不会告诉尉迟婉儿秦远的下落。
尉迟婉儿再问尉迟宝琳无果后,立刻摆出做派:“寻个人能有多难,你就算瞒着我,我也照样能把人揪出来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?”尉迟宝琳问。
“何布绲,名字很好听。”尉迟婉儿原本刚烈的嗓音变得柔和了几分,
尉迟宝琳哈哈笑起来,“大姐,我劝你还是死心吧,冲着这名儿就知道人家对你根本没心思。”
尉迟婉儿不明白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‘何布绲’读出来就是‘何不滚’。”
尉迟婉儿怔了怔,赤红着脸骂尉迟宝琳胡说。
二人所处在的河岸边有大概有一丈长的斜坡,长满了半人高的荒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