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的。
席嘉树说:“赵金鱼,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?五年零两个月,怎么四舍五入就六岁了?”
赵凌玥说:“小朋友,今天给你上一课,有些时候不能和女人讲道理,我说六岁的时候就是六岁,我说五岁的时候就是五岁。”
席嘉树哼了一声,说:“幼稚鬼。”
他那轻飘飘的语气贼有趣,赵凌玥说:“行行行,你是小朋友,您说什么都对。我就是幼稚鬼,行吧?”一抬眼,见不远处有几个小姑娘往这边张望,她才记起眼前的少年还是个有流量的红人,又说:“我给你挑份礼物,当你上次请我吃夜宵的回礼。”
席嘉树眉眼微动。
“礼物?”
赵凌玥笑:“嗯,你需要的礼物。”
十分钟后,席嘉树戴上了新的墨镜和口罩。
赵凌玥瞅着,很是满意。
周遭的行人来来往往,注意到席嘉树的人几乎没有,偶尔有投过来的目光,大多都是落在她的身上。而对于这样的视线,她早已习以为常,仿若未见,笑吟吟地问:“小朋友,满意吗?”
席嘉树说:“我有很多墨镜和口罩。”
赵凌玥说:“行行行,您今天稍微委屈一下,用我送的,行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