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的力道喂了口蒸软的鸡蛋花,这才小嘴嘟哝着吃的香甜。
看来淮州还得再考虑。
“那江州呢?”褚寻真问。
褚空宁想了想,“江州的水路提督一位尚还空缺,只有水路参领暂且管着,但其实这只是明面上如此,私底下,江州的水路早已归于瑞亲王管辖。”
相比起淮州的地界较偏,江州的水路更加繁华热闹,熙来攘往,里面能捞的油水可想而知。
因此,江州水路提督的位置谁都眼馋,但此权势却被瑞亲王牢牢把控在手里,盛佑帝分明知晓,却装作看不见,至今未委派任何官员过去。
褚寻真惊讶,“为何会归于瑞亲王?瑞亲王的封地不是徐州吗?”
“江州与徐州两地挨着,徐州富庶,江州也不遑多让,尤其江州侧重水路贯通,瑞亲王看上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可陛下不管吗?”褚寻真诧异的眨眼,就任由瑞亲王暗中把控江州水路?
褚空宁摇头,“不管,且猜不透陛下的心思,大概真是极为宠爱吧。”
盛佑帝这些年为戚司安破的例已是不计其数,屡见不鲜,江州水路一事纵容如此,习以为常。
“那瑞亲王的财权绝对不可小窥。”褚空泽咂舌,再凭借陛下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