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泥路是何物?”没听过的词汇叫人新奇。
士卒一看就是崇拜褚藩良的人,当即面露笑容,鲜有荣焉的解释,“这水泥可是我们大将军献于陛下的,比起夯土路要结实的太多。”说完抬脚踩了踩地面,扬起一阵轻微的土烟尘。
“等京城铺完后,还要去铺城外,听说其他地方也在尽快的安排中。”
那问话之人也就听个稀奇,他没见过水泥,只听士卒言语,自然不会尽信,心道夯土路刚铺的时候也结实得很,现在不还是如此。
等到准备工作全部做好,匠人们才吭哧吭哧的用木棍搅拌起水泥,暗灰色的水泥倾倒在地面上,再由两个匠人拉着木柱滚平压实。
周围人瞧着新奇,旁边的酒楼茶楼上也有不少探脑袋的。
白桓初看向窗外道,“啧,这水泥倒是出现的及时,不然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思去收拾收拾严沛了。”
敢叫陛下撤掉徐州建桥一事,也要看瑞亲王答不答应。
见对面之人不说话,白桓初道,“司安,这水泥果真不是褚藩良研究出来的?”
戚司安放下茶盏,终于给他一个眼神,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?看样子你定是知晓的,查出来什么?到底是谁?”白桓初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