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昭昭抿紧唇,她就知道这是个鸿门宴,知道会被为难,可她只是个小小侍妾,在座的却是侧妃娘娘,还家世高贵,她敢说一个不字嘛。
昭昭起身,然后走到了侍膳丫鬟身边。
酒是刚刚冰镇过的,连着酒壶也冰凉,摸上去有些刺痛感,昭昭不敢显露出来,只好端起酒壶斟酒。
庄侧妃看见后心里爽快极了,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贱人,何以能和她们坐在一起,就该是这样做着下人的活儿才对。
这之后,宴席无波无澜的就过去了。
回到听云院后,莺儿气的哭了出来:“姑娘,她们这是作践人呢!”王府里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,好端端地就被折辱,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京城了,在洛州那时多好啊。
昭昭也很心累,她本想着老老实实地待着,不惹事不生事,可瞧着现在这架势,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来啊。
…
入了夜,王府里各处都点了灯笼。
陆封寒也从宫里回来,伺候的太监德顺道:“王爷今儿可还是去书房,书房里早早放上了冰,一点不热了。”
没等来回应,倒是发现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