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用硬。”
“我知道啊,我和我们班学生的关系还不错啊,别担心,安啦。”
两人吃完饭,徒步散步回家。
柴颖吃得太饱了,又拉着萧叙绕圈,绕来绕去,绕到小区后面的一处凉亭内,灯光朦胧,初夏的气候带来一阵阵浮躁。
凉亭,四角四柱,中间两柱之间穿插进来周边的柳条,柴颖死活不进去,生怕里面有虫子,又不肯坐在石凳上,一个劲地拉着萧叙倚靠在入口处石柱的后面,不时嘿嘿一笑。
惹得萧叙一阵毛骨悚然,近身将柴颖环在自己和石柱之间,状作害怕,将头埋在她的颈侧,吞吐呼吸:“宝宝,笑什么呢?”
柴颖被这温热的呼气弄得痒痒的,脖颈就歪一点,然而萧叙就会凑上去呼吸,一退一进。柴颖感觉不对了,一阵濡湿感从颈侧传来,一点一点地,沿着柴颖不自觉挺直脖子而凸显的血管,漫漫地滑到耳侧,柴颖顿时感觉耳朵旁的绒毛都竖立起来了,太痒了,太敏感了。
柴颖不自觉地呜呜出声,双手也开始攀上萧叙的腰腹,感觉萧叙一直在舔弄自己的颈侧、耳侧,柴颖不耐了:“老公,亲亲。”
萧叙的动作还在继续,大脑已经接受到指令,双唇从耳侧缓缓地滑到脸侧,亲吻着柴颖的嘴角,柴颖试图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