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从吊带的上围含住挺俏的乳头,用力地玩弄,手把持着肉茎试探地戳着穴口,感受到爱液的来袭,随手在穴口出抹了几下,擦在肉茎上,开始自己撸动。
沉迷于情潮之中的柴颖,当真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那句俗语,腿心下的床单印出一摊液体,萧叙的手指将这保护液当做润滑剂探入穴口,柴颖感受到侵入,穴口一阵收缩,手指“进退两难”,萧叙更加用力爱抚两团雪丘,刺激出不少爱液。
手指继续刺入,没进去多久便感受到一层阻碍,萧叙用指尖刺了刺那层薄膜,上面传来柴颖的轻呼,萧叙抬头含住她的唇珠,低哑的声音响起:“宝宝,我们只能先到这。”
柴颖还未明白话中的意思,萧叙的手指便开始抽插,敏感的柴颖开始呻吟。
手指带出爱液,萧叙看红了眼,又伸进一根手指,肩膀上感受到柴颖的紧绷,萧叙动作开始变缓,然而柴颖一点变软的信号都是让萧叙疯狂的激点,两指在一寸之地抽送,时而指节弯曲扣弄穴侧的嫩肉,仿佛在惩戒它们吸附手指之罪,穴口开始泛红,柴颖白皙的肌体也现出隐隐的粉色,萧叙克制却又最大限度地让柴颖快乐。
柴颖的小嘴只能微开,从中发出欢愉的短促呻吟,突然声音拉长,继而身体颤抖,满身粉红的女孩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