谎。”
“没有,”萧叙亲了一口,迅速收嘴,“真的甜。”
柴颖哼唧:“嘴唇当然甜。”
跪在椅子上,柴颖环住萧叙的脖子,吻了上去,丁香小舌在萧叙的口腔里转了几圈,余光看见萧叙紧皱的眉头,柴颖破功,自己先笑了出来,结束了亲吻,柴颖歪着头看萧叙:“老公,甜么?”
萧叙的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床,顶住腮帮,似是回味般地点头:“甜。”
“哼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”柴颖撒手,转而爬上萧叙的背,指挥道:“大骗子,回卧室!”
萧叙的入职培训搞得如火如荼,早出晚归,回家之后还要继续学习业务知识,一呆书房就是一晚上。
刚开始的一两天,柴颖还能自己在卧室或客厅享乐,后来逐渐地自己也感觉太无聊了,每次进书房给萧叙送水、送水果和点心,看着萧叙专注看着屏幕的样子,柴颖会一种与书房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柴颖瘫在沙发上,无声叹息着人民教师无聊的假期生活,她在回想,或是在反思,为什么在萧叙毕业之前的寒暑假自己可以心无负担地放飞自我,而现在却隐生出一种焦虑?
不行,要找点事做。
第二天晚上,柴颖就随着萧叙一起进了书房,两张书桌并排而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