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离这块台子不远处的吧台上。她眼皮轻耷着,食指有节奏地敲着自己的胳膊,甚至还打了个哈欠。
她已经在这里听了五分钟。
在这短短的五分钟之间,这伙人激烈讨论着傅二少惊心动魄的成长经历,顺带感叹了下他摊上自己这么个未婚妻是多么命运不公。
非常精彩的八卦。
“这傅二少大学的时候就同家里闹翻,甚至还雷厉风行的给自己改了名,就连傅老爷子也拿他没办法。这样的角色,怎么可能看得上温阮那样的花瓶。”
花瓶?
温阮歪头看了眼说这话的男人。
那人顶着一头齐耳短发,十分张扬的染了个红色,但显然气质没能够撑起来这出挑的颜色,此刻杵在沙发上,像个火柴。
火柴是吧?我记住你了。
“你这话可别传到温阮耳朵里,谁都知道温董多宠着这个宝贝女儿。按照她那臭脾气,估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说这话的女人语气里都泛着些酸,她穿着一身纱饰繁琐的白色连衣裙,活灵活现的一个白娃娃菜。
臭脾气?
温阮眯了下眼。
你完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