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索然无味的祁陆阳直起腰来,声音很沉:“那边给你什么好处?我这边双份。”
“以后还是出来玩,再带点我需要的消息给他就行。”
小白还硬撑着不说话,眼皮却动了动,显然在挣扎。
“刚还夸你消息灵通,怎么又傻了?”祁陆阳说,“开元在港口这块的业务马上都是我的了。要碰上心情好,让我帮帮你爸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那人已经老了,你别站错队。”
松开小白走到立柜前,祁陆阳左看右瞧,挑了个精巧的骨瓷盘子在手里。他攥着烟头紧摁上去,不过停留几秒,洁白无瑕的瓷面上就烫出个黄黄的印子来。
“烟灰缸不错。”
丢下这句,祁陆阳拿起外套往外走,小白喊住他:“祁、祁哥,我今天要怎么答复那边?”
“该怎么答复就怎么答复。”
“哦。那你现在干什么去?”
祁陆阳回头,用一种看笨蛋的表情望着小白:“我会告诉你?问,就说不知道。”
天边已有亮色出现。
晨露打湿了祁陆阳的黑色西装。闻到上面若隐若现的香水味和烟味。他蹙眉,毫不犹豫地脱下衣服,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一向不怕冷,去美国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