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点心虚,“不过也不太像。”
闻人宴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,伸出一根手指敲了下她的脑袋。“下次莫要再说,这人不是你小婶婶。”
闻人熏瘪着嘴不满:“那她是谁啊?”
“谁也不是。”闻人宴站起身来往窗外看去,红梅开得正好。
“她好漂亮,我能见到她吗?”闻人熏眨了眨她的大眼睛,粉雕玉琢般的脸蛋上写满一副不谙世事。
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闻人宴没应她,只觉得心中郁结一团,让人莫名焦躁,沉甸甸的。
他让人把闻人熏带下去。
站在阁中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矮楼,那处也种了大片红梅,矮楼在树枝和繁花的掩映下不算明显。
不过几年而已,这些梅树长势都出奇的好,也不知是栽培用心,还是人血的浇灌,让这花被滋养得更艳丽。
“连我也不能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声叹息般,很快就被风声掩去,似乎从没出现过。
……
不醉楼的酒桌谈资最近又从太子的桃色旖事变成了徐子恪王业两人,都知道他俩当街斗殴影响出行,被丞相大人警告了。第二天两人就灰溜溜地去国子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