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?”
陆修没有应她,伸手拨了拨吕歆的长发。刚才吕歆只是把头发擦到半干,这时候隔了一块毛巾披在肩上,还是半干不湿的样子。
“不吹头发,要是睡着了感冒怎么办?”陆修小声责备,在他眼里,现在的吕歆就是一个瓷娃娃,一不小心就容易摔碎。
吕歆合上书,朝他摆摆手说:“睡了一早上了,现在精神得很,现在的天气太热了,等我给自己吹完头发,估计得是一身的汗。放心啦,头发我擦到很干了,稍微晾晾就好了。”痛经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不适,还有时冷时热的感知。
陆修只当这些话是吕歆拿来安慰他的,并没有听进去,自顾自地在吕歆的化妆台找吹风机。吕歆见状也不挣扎,还笑眯眯地指点陆修:“在下边的柜子里,靠近右手边那一扇。”
陆修给吹风机通上电,试了试暖风的温度,拿了把梳子和吕歆招招手。
吕歆十分麻溜地就从床上跳了下来,听到陆修皱着眉喊“鞋”的时候顿了顿,套上拖鞋慢吞吞地走过来。陆修把她按在凳子上,一边用不太熟练的手势替她梳了梳头发,一边开吹风机说:“我没帮别人吹过,要是太烫,你就直接说。”
吕歆坐得十分端正,看着镜子里照出陆修有些严肃地站在她背后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