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不出来。
    住个房子还整天停电。
    望着黑漆漆的楼道,脑子忽然蹦出早上黄毛说的那句话:“听说她之前就住在你那套房子里,就是从你二楼的那个小阳台上跳下去的——”
    背后的风凉飕飕的。
    她忍不住低骂了句,操。
    转身从吧台里摸了瓶红酒,去敲隔壁的门。
    第一遍,没人应。
    她一手拎着酒,又轻轻敲了一遍,里面这才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,下一秒,门被打开。
    徐嘉衍似乎是刚洗完澡,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黑色毛巾,头发湿漉漉,凌乱随性,上身套着一件大大的白色短袖t,房间暖气打的很足,下\\\\身是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,扑面而来都是一阵沐浴露的清冽。他虽然抽烟,但他身上永远都是一股干净清新的味道。
    他散漫地抱着臂,靠在门上,问她:“什么事儿?”
    苏盏把酒瓶子拎到他面前,讨好似的,“喝点儿?”
    徐嘉衍瞥了一眼,习惯性地微微蹙起眉,不悦:“就这事儿?”
    苏盏点头。
    他放下手,人重新站直,毫不犹豫要关上门。
    苏盏忙伸手顶住门缝之间,整个人趴在门板上,可怜兮兮地说:“我能在你这儿呆会儿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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