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沦陷。
“干嘛?”她终于瞥他,视线第一次大大方方落在他身上。
徐嘉衍把手插进口袋里,从容道:“你在光世上班?”
她点下头。
徐嘉衍不经意间拧了下眉,很快意识到不妥,慢慢舒展开,目光落在身旁这小姑娘身上,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耐心,语气听上去“和蔼”:“为什么去光世呢?或者为什么选择这一行?”
徐嘉衍太了解沈星洲了。
光世那是什么地方?
——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
沈星洲这人,虽然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,但眼睛毒着呢,十九岁就跟着家里做生意,别的倒不说,他父亲那点儿生意头脑和行事做派都学了个十成十。沈家的家史说起来也能说上个三天三夜。沈星洲祖上一直捯饬古玩生意,从他太师爷那辈开始沈家就已经是有名的古董世家。虽然从沈星洲父亲那辈开始转行做起了房地产生意,但家里的古董宝贝都是个顶个的值钱,在沈星洲还小的时候,不小心啐过一个上等骨瓷花瓶,那个花瓶是一对儿,成对的东西得成对才值钱,啐了一只,另一只也就不那么值钱了,沈父心疼地差点心梗,把小子恨抽了一顿,大半年都没缓过劲来。
直到现在,沈星洲至今还没找到那只花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