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受了多少罪,可是后来她一滴眼泪都没掉。月月年年印在她腿上的不是疤痕,是教训。你现在对她有企图也罢,想弥补她也好,初语都不需要了。
她受罪的时候你不在,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站在她身边?有点良心就放过她,别以为你还是她心里的光,你现在对她来说连个屁都不如……
郑沛涵说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根钉子,扎得贺景夕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她那时是要等他的,却被他不留余地的亲手推开了。
他以为什么事都是可以弥补,可是却忽略了他想要弥补的时候,人家还要不要。
许是疼的难受,贺景夕捂着胃部轻咳两声,然后低下头,将脸埋进双手用力蹭了一下。
他起身,走到初语面前,看着她的一双眼似乎带了水汽:“现在说这些可能没有意义,但是我真的很后悔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哑,“以后不要再躲我,我不会再缠着你。”
初语看着贺景夕,心里忽然有点难过。但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。他们只是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。既然都是错,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。
有时候放不开的不是这个人,而是自己心里那些没法弥补的遗憾。
“再见,初语。”
贺景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