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片嘴唇贴合在一起。
到底是在外面,两人都比较克制,初语喘了口气问他:“你小时候淘不淘气?”
叶深摸着初语柔软的头发,音色也柔了下来:“北铭说我是蔫淘。”
“你都干了什么?”
“那时候比他矮,打不过,被欺负之后就暗地里报复。”
初语来了兴趣,扬着笑问:“怎么报复?”
叶深笑了一下:“比如偷改他的作业,把他的鞋带打成死结,或是把他单车的锁眼用胶水堵住。”
初语听了直笑:“真幼稚,你就不怕他告诉伯母?”
“不会。是他先欺负我。”
如果去告状,齐北铭欺负他的事就会败露。还不如自己撑着,再找机会讨回来。
“后来呢?你们就一直这么纠缠下去?”
叶深看着她,语气有些骄傲:“后来他打不过我了。”
初语闷在他怀里,抑制不住的笑:“真是两个幼稚鬼。”
叶深捏了捏她鼻尖儿,也跟着笑。
静了半晌,初语忽然想起来那天跟刘淑琴说的话,开口逗他:“我跟我妈说了你的工作性质,我妈以为你是保安。”
“做保安有什么不好?”叶深轻轻揉捏着初语的耳朵,温润的声音被风轻轻送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