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。
其实,大门派,也不是那么好,一点点事情都成了众人监督的对象,你不做好别人就会诋毁你,舆论的压力可是非常的大,这点不论什么时空都是一样的。
他就好奇,当年到底是谁诬陷五叔,韩博达如此精明的人都能被忽悠,做出错误的判断。
其实他还有一件事非常的好奇,那就是关于柏森。
韩博达说,柏森很早就不知所踪,可是为什么当他说出柏森是他娘的仆人,娘竟然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呢?按理说从小到大的仆人关系应该是很不一般的,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,羽墨却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吃惊,有点不合情理啊。
韩休一路走着一路想着,就在这时一道极其愤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我告诉你,前些天我在后山上碰见了一个神经病!什么也不说就往我身上撒东西,结果不知那神经病想做什么,又往我怀里塞了一个瓶子,说是解药。后来才发现撒我身上的是痒痒粉,把我痒的差点就撞破头了,真是晦气!”
“哈!这人还真是奇葩,你没看清对方是谁吗?”
“眼睛都被那痒痒粉迷了一层,看什么都是白茫茫的,鬼知道那人长什么样,反正就是个神经病。”
“你这可真够倒霉的。”
“可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