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珊珊点点头。
裴静姝又连续吹了几口,小家伙才终于摇头说不疼了。
“你的痛不痛?”裴静姝转头问裴朝成。
其实顾珊珊的脸伤得并不严重,只是划了一道红痕,有几颗血珠子。裴朝辰伤得严重一些,手背上都去了一块皮。
“我是男子汉,不痛。被抓的时候火辣辣的,现在已经不痛了。”
裴静姝看他大咧咧的,跟裴静龙有几分相似,不由得浅笑,“那走吧,回去看看房里有没有膏药,给你们处理一下。”
在现在的农村家里,要找医药类的东西简直比找钱还要难。农村人生病多半是拖,拖得过去就拖,实在是拖不过去,才找赤脚医生或去卫生院看一看。
就像这次“她”吃了不明药物,也没人送她去医院,用些土法子来治疗。见她醒了过来,更没人提出该去医院看看。
药是没找到,裴朝辰直接在院子边找了一种叫铁线草的植物,嚼碎后放到受伤的地方,还给顾珊珊涂了一点在脸上。
裴静姝看得好笑又心酸。
裴静龙的确很能干,他直接用院子边的碎石和田边的粘土就搭了一只简易的土胚灶,将洗净的大锅放上去,就可以煮饭了。
这次分家有村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