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哮喘的人少抽烟。”
谢蔷手肘晾在车门边上,将吹乱的发丝捋至耳后,指间夹烟,懒洋洋地托着脑袋,倦意很浓。
“新药副作用太大了。”她说。
从洛杉矶到南城,十九个小时的机程,她就没一分钟是清醒的。
不靠抽烟打发,这日子压根没法过。
沈文清说:“虽然你已经通过了评估测试,但停药容易产生戒断反应,之后会根据你的情况逐渐减少药量。”
谢蔷耸耸肩,不可置否。
驶入市区,眼前的高楼景象逐渐变得清晰。撞上早高峰时间,高架上车流密集,远远望去,宛如蜿蜒的黑色河流,四通八达地贯穿整座城市。
沈文清忽开口道:“说实话,我有些意外。”
谢蔷侧眸看他,“什么?”
“你会主动提出要回来。”沈文清说。
谢蔷汲了口烟,猩红火光在她指间闪动,袖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收上去一截,露出半段纤白手腕。
尽管随着时间流逝,疤痕已经褪得很淡,但仍然不难发现,那上面一道一道深浅交错的伤口。
谢蔷偏头望向车外,风景在她眼中飞退,如光掠影。
她轻声说:“就像你说的,人不能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