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医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比她还大:“没断气你拿个衣服遮了脸干嘛!差点没把老头子吓得心肌梗塞!”
大约是觉得这种病在脑壳的学生越早打发了越好,校医都没让他们排号,直接先给阮默默看诊了。听说只是扭到了脚,他没好气地甩了瓶红花油给纪然:“自己出去上药,别在这儿占地方。过两天要是还疼就去医院拍个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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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校医室,纪然就近找了个长椅把阮默默放下,这里是女生宿舍楼灵芝苑的背后,不是主干道,没什么人。
看着纪然拆开红花油的包装,阮默默忽然想起一事:“你今天不是该上课吗?”
纪然头也不抬地说:“精读课。况老师给你们当评委去了,所以自习。”
作为学霸,阮默默很自然地开启了一本正经地教育学弟的模式:“你这样是不对的,自习课更要好好利用啊,你马上就要考专四了……”
纪然拿出红花油,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:“学姐还是先学会管好自己再来管我吧。”
阮默默:???
这个学弟真是太不可爱了!
她把脸撇到一边不看她,气鼓鼓的像一只海胆。
纪然见了,哑然失笑,也不哄哄她,拉过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,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