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耐烦等我妈三分钟。”
“可是你怎么办?”
接连被尤宓打断三次以后,阮默默终于一口气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。
她抠着树皮,焦灼而又耐心地等待着,想听听拼命自我催眠的尤宓会如何粉饰这个最尖锐的问题。
听筒里传来尤宓细微的呼吸声,夹杂着扰人的电流声。
良久,尤宓才声音喑哑的说道:“我已经拒绝祁桓了。”
“这两天,我常常会想,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惩罚,惩罚我意志不够坚定,明明已经发过誓这辈子不会触碰爱情,不会给任何人以爱为名伤害我的机会。可我还是动摇了,我竟然忍不住想去相信爱情,忍不住给自己一个触碰爱情的机会。我违反了誓言,所以老天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打击。”
“我这两天睡得很少,每次睡着了都做同一个噩梦,我梦见我爸妈吵架时的场景,我以一个……不知道第几者的角度看到我爸拿刀对着我和我妈,下一秒,对峙的人就变成了我、祁桓和我们的女儿。然后我就吓醒了。我做不到,默默。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忍受,别说和我爱的人持刀相向了,就连冷战我也没办法接受。我很害怕我会像我妈妈这样,我不想再受到任何来自家庭的伤害了。”
“因为害怕受到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