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正好撞上回来的纪然。
幸运地在街边拦到了出租车,她坐进后排,对司机说道:“去东站。”
从起床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话的她这时才发现……她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。
哑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哑得出租车司机关切地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小姑娘感冒得挺严重啊,看过医生没?”
阮默默尴尬地抽了抽嘴角:“还没。”
“得看医生啊,你看你病得都快说不出话了,你们这些年轻人哦……就是不喜欢看医生,总喜欢扛着,也不想想,那病要是能拖好,还拿医生来做什么?”司机大叔感慨道。
阮默默干笑:“会去看的。”
说完,她不自在地拨了拨身前的头发。
纪然回去的时候,家里已经人去楼空了,只剩下留有阮默默字迹的便签纸——
“记得把床单晾了,干了收回衣柜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他盯着这张便签纸看了良久,撕下来折好,放进了衬衣的口袋里。
她果然还是生气了吧。
发现她在装睡的时候,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,毕竟昨晚她喝了酒,会说出那样的话很有可能只是一时脑热,而他却没忍住真的要了她。
也算是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