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泽凯忽然生了逗弄之心,他一手捂着胸口满脸痛苦地说:“哎呀,我怎么还是觉得肺里难受。”
莫小言立马紧张得皱起了眉毛,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:“走,赶紧再回医院。”
陆泽凯忽然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肩,头自然地压到她头上,胸腔里还带着笑:“就逗逗你玩的,我没事!”
莫小言无语。
没过一会儿,陆泽凯就开始哀怨了:“可是我大病初愈,晚上的播音稿都没来及准备。”
莫小言立马自告奋勇地提议:“我来写,不会的资料问你。”
于是,下午她就跟着陆泽凯在广播站里待了一下午。他找资料,而她则伏在桌上,认认真真地写,完成了一段就念给陆泽凯听。
陆泽凯懒懒地倚在椅子背上,听着她甜糯的声音,手里的笔时不时地在腿上轻敲着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眼前的一幕和小时候的同桌合作做任务出奇地相似。他是挺厌烦那些任务的,特别是英语里面的角色扮演。同一句台词,无数对同桌上去表演,偏偏莫小言乐此不疲,只因为英语老师会给获胜的小组发吃的。
莫小言要去,还必须要求他也不能说得太差。为了好玩,他总是装做一个都不会读的样子,而莫小言一定会凑了脑袋来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