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笑了下：“跟我去直直播间整理资料吧。”
嗯？王毅学长？莫小言赶紧抬头说了个好。
直播间，莫小言曾隔着电视屏幕看过好多次，但真正进来，这还是头一遭，心脏因为喜悦跳得飞快。王毅领着她绕走到后面的小隔间里叮嘱道：“这间是我单用的，没人来，你在这睡午觉吧。”
啊？睡午觉？不是说整理资料的吗？
王毅轻咳一声笑：“我都弄好了。”
莫小言惊奇道：“啊？这么好！”
莫小言说话的时候，眼睛亮晶晶的，王毅看得弯了弯唇：“你正好琢磨琢磨，等你师父回来了，向她申请进直播。”
他出门前，莫小言问道：“学长，这里的资料我能看看吗？”
王毅愣下。
莫小言比了三根手指道：“我保证，绝对绝对不对外宣传咱们的机密资料。”
她这个样子又让王毅想到了记忆里信誓旦旦的丫头，他莞尔：“你随便看吧，这里的资料有点老了，但是很全。”
莫小言立马愉快地比了个v字手，专心致志地伏到桌面上去翻书。不愧是他们新传院的大神，文字处理能力和预判能力都堪称完美。
莫小言惊奇地发现了里面最早的手稿竟然是三年前的，那时候的王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