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完成任務了,可以不用聽你的了...」她轉眼望向南宮確,微微揚起嘴角,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他。
他真的很好看啊,自寧巧第一眼看到他,她就覺得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看的人,要是他肯對她笑的話,一定會更好看的。可惜...她知道他不會再對自己笑了。
「你笑甚麼?是不是朕的肉棒操得你不夠重?搗得你的淫穴不夠爛?朕要操爛你!操壞你!破壞你!殺死你!」南宮確看到寧巧的笑容只有忿怒,想到的是她在每個人的身下都是笑得這樣嫵媚,她就是如此美麗動人,卻又美麗得令人忿怒得很。
他對她有多少愛,就有多少的恨,恨是他對自己的恨。
「啊!嗯....嗯嗯...啊!陛下....不行了...太重了...陛下...稚辰...我....啊啊啊!」寧巧感覺到小穴火辣的痛感,同時穴內又癢得不行不行的,渴望著被肉棒充滿著。
南宮確聽到寧巧叫自己的字,內心既興奮又忿怒,一方面很想再聽到她叫自己,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自己的字從她的小嘴喊出來。
「朕的字不是你這淫蕩的嘴可以叫!你只是朕的性奴、朕的便器、朕的發洩工具!你不配叫朕的名字!」
寧巧聽到南宮確說出那麼難聽的話,就如利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