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繼續逛,還是要回去?」南宮確溫柔地問。
「我想你陪我去放水燈許願才回去,好嗎?」寧巧挽著南宮確的手。
「好好好,你想怎樣都可以,只要你開開心心。」南宮確吻一吻寧巧的額角。
兩人來到河邊,南宮確買了一盞水燈,將它交給寧巧說:「你想寫甚麼都可以,許願要自己寫才會靈驗,這次你要自己寫了。」
「我們一起寫,那麼就可以一起實現願望了,我寫這邊,你寫那邊,不過都不準偷看對方寫甚麼。」寧巧拿起筆來,寫起歪歪斜斜的字。
兩人都守約沒有偷看對方寫甚麼,原來他們寫的都是願對方這一世都過得好好的。
回去瑾王府的途中,寧巧認真的跟南宮確說:「阿確你的字很好看,教教我好嗎?」她抓著他的手臂一邊搖著一邊靠攏他。
南宮確的手臂被寧巧的胸部一直蹭著,享受著那對白兔的柔軟,教他如何不答應她呢?今晚又是要唸論語的一夜,他為小確默哀了一會。
早上起來,寧巧吃過早餐後就急不及待地到南宮確的書房去。南宮確已經將紙筆墨硯預備好,便叫她到書案前坐好。可是她的身材比較嬌小,當坐下的時候,胸前的乳肉都是頂著書案的邊緣,她伸手用毛筆連墨硯都碰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