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老习惯,望着窗外,望了许久。
“许彦去s市多久了?”
“彦哥国庆第二天去的,快十来天了。”李天这方面还是比较清楚。
谢徵没再说话,手头正有件事需要许彦去办。他极快地搜索手边能用的人,还是觉得,非许彦不可。
李天从不会多嘴,稳稳当当地开着车。
一晃眼十月过去大半,谢家院子外成片的梧桐树都黄颤颤的,昨晚又起了妖风,噼里啪啦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,隔天起来,到处都是梧桐树的残枝断叶,可苦了打扫的人。
谢徵此时腿上搭了张毯子,姿态慵懒地躺在一张藤椅里,搁在院子较高的台阶上。雨后天晴,秋日的阳光透过屋檐正好能照他一身,清俊刻薄的五官也柔和多了,哈士奇趴在他脚边,时不时回头看看躺椅里的男人。
打出院后,谢徵就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,跟古代未出阁的大小姐似。
不过他是带把的大爷。
谢老爷子过来时,谢徵躺着没动,合着眼跟真睡过去似。
老爷子在旁边一张藤椅坐下,两张藤椅间摆着一张小桌子,茶水早就冷了,他让下佣人去煮一壶新茶过来。
“最近怎么样了?”老爷子问。
谢徵没睁眼,修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