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秋光的反馈,谢徵浅色的眸子染上一层光彩。突然起了阵风吹散眼里的汪洋,他半眯着眼,然后抬起胳膊寻了寻叶生的位置,终于触碰到那张光滑的小脸,将指腹下凌乱的头发别到她耳后去。
略薄的唇掀起一个弧度,声音比方才要冷清果决的多。“要是低头亲到你了,就当是盖章了,懂?”
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,失去了声音,叶生耳根子在烧的发烫,心尖打了个颤,酥酥的,麻麻的。她一抬眸就看见那张脸朝自己靠了过来,叶生不由自主地踮脚,亲在了男人的唇瓣上。
而扶在叶生脸上的手,灵活地穿过她的耳畔,五指有力地扣住她的脑袋,加深了她的浅尝辄止。
叶生这辈子谈过三次恋爱。
第一次是和沈承安,有缘无分;第二次是和不讲道理的谢徵,无疾而终;第三次是和讲道理的谢徵,她想长相厮守。至少这一刻的夕阳扫过二人,拉长的身影在地上交叠成画。
车内
叶生的手还在谢徵掌心放着。她在想,等会要不要去看个电影约个会什么的,不过顾及到谢徵现在看不见,便打消了念头。
她动了动手,伸出一根食指挠了挠谢徵的掌心。他的手好看,就是茧子太多,特别是虎口,每一根指头的指腹上都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