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悦,没来得及拒绝,就听谢徵冷呵了声。
“怎么送?”谢徵声音有些清冷又带着些嘲讽,似笑非笑地关心了句,“知道她住哪儿么?”
这不说还好,一说沈承安就跟踩了狗尾巴似的,“小妹不听话了啊,搬家怎么不跟我说声,你和你姐有矛盾,但我们是亲人,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沈承安,”叶生连忙打断这个男人,“要疯要闹回沈家,大路上没谁陪你丢这个人。”
她觉得沈承安有病,记忆里那个温润的大哥哥是再也想不起来了,对眼前的人只剩厌恶。
结果沈承安丝毫不生气,还是那么体贴,话说的越来越暧昧不清。“这么晚你不在家陪孩子,一个人溜达我不放心。”
他就知道叶生长了张勾人的脸,走哪儿都不少男人,这贱女人肯定背着他乱搞,此刻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她有孩子的事,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和他一样,把小安当成自己儿子看待。
“呵!”谢徵这声冷笑专业的很,明显是嫌弃的口吻,他踱步慢悠悠地转过身来,“沈教授,巧啊。”
待看清谢徵怀里睡得香甜的孩子后,沈承安失神了片刻,平光镜后的眸子紧锁在谢徵俊美的脸庞上,他的表情很是精彩。沈承安终于想起来那次在母亲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