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道,“叶小姐,你手机响了。”
叶生没接也没挂,就像是没听见,脸上的泪水没断过。直到音乐结束后不久,再次响起。
泪水蒙了眼,根本就看不清是谁打来的,接通后她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,仿若被这场风雪剥夺了所有感官,了然一身无依无靠。
这个冬天真的好冷。
怀里的户口簿都被她捂热了,叶生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。她说,“谢徵,我如果回不来了,你怎么办。”
—五年前—
她站在谢家大院子门口,身上还穿着秋天的大风衣,吊牌都还没拆。
那天下了很大的雪,谢老爷子的车经过她身边时撑了把伞给她,还问她要找谁。叶生刚下飞机就赶这儿来了,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,替谢徵回他永远回不了的家?
连空气都在无孔不入的嘲讽着。她不知道站了多久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哗啦啦地流个不停,最后跪在了地上。等醒过来时是在谢家的客房里,她茫然地睁眼,只希望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梦醒后谢徵会对她笑的一脸狡黠。
叶生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,一双眼干涩发痛,再也流不出泪。直到有人说她怀孕了,带着怜悯的神情,问她要怎么办。
她从谢家逃走了,因为有个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