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轻男人一样——一言不合当糖吃。
不大的厨房里,时而会有几声震耳欲聋的轰响,哪怕不是第一次听见,叶生还是抖了抖手,剁肉馅差点切到手。
这时谢徵已经去洗了个澡,换了身还算干净的t恤,湿哒哒的头发擦都没擦滚进厨房了,正好看见叶生被吓的一抖,他眼疾手快地将刀夺下,冲她笑道。
“别怕,这里不会打起来。”
男人长得很俊美,笑起来却多了份邪气。叶生积压好些天的恐惧像是得到了释放,撑着洗碗池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家,她真的好怕。
谢徵能理解,他当当当地手起刀落剁肉,“你叫什么?”
“叶生。”
“哪个叶?”外面轰鸣依旧,他淡定地切肉,“夜深人静的深?”
她失笑看了眼旁边的人,一边和面一边道,“木叶的叶,生活的生。”
“生生不息的生?”
“嗯。”
生生不息,他细细咀嚼了这四个字,倒还真适合生活在这里。看向她时,眸子里戏谑和肆意更浓了。女人头发很乱,估计有几天没有搭理了,乱糟糟一团贴在脸上,甚至有一些沾了血全凝在一起。
谢徵搁下到将手洗干净,回卧室找了找,终于寻到一个算得上是皮筋的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