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漓的疼到麻木。
车窗外,车灯映着一地的白雪冷的很,他脱下外套罩在叶生身上。该对她再好一点的,谢徵想着。
时间如流水,一个眨眼,冬季就这么过去了。
春节是在谢家过得。初二那天回了趟叶家,叶父依旧避不见客,没给谢徵好脸色。往后几天就被颜述约出去聚聚,美名其曰这是他们阔别多年第一次过新年,怎么也得吃个饭不是。
颜述是个忙人,过了这段日子再要聚就得各种找时间推饭局。秦书倒一点儿都不忙,反正秦家还有他哥和他侄子撑着,不过也不好意思划水太明显。而谢徵,年还没过完就已经开始忙了。
包厢里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在座的都是老司机,没一个醉倒的。颜述琢磨着是灌不倒谢徵了,朝秦书挤眉弄眼,奈何秦书全程笑着看许颜和念安嬉闹。
秦书可能是醉了,以至于当着正在给叶生剥虾壳的男人正儿八经道:“我媳妇很喜欢你儿子,给她带回去玩几天吧。”
谢徵敛去笑意,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平静,“喜欢就自己生去,借别人家的儿子讨好自己媳妇的生意,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得瑟。”秦书朝他一笑,“等明儿就把你儿子骗回秦家去。”
“才不去呢,秦书叔叔!”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