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句的口吻让谢徵想骗她都无从下口,无奈地失笑,“你都知道,还问我做什么?”
是啊,我都知道的那么清楚,还问他做什么。现在的谢徵,怕是还没她知道的清楚。
女人不禁想起年初元宵的时候,念安落水,谢徵却病的比念安还要重,一声声的咳嗽无休止地摧残着他的肺。而且谢徵以前喜欢抽烟,现在最多只将烟卷在指间转一转就放下,不碰一口。
叶生心脏狠狠地缩了下,却自嘲地扯了扯唇角,扭头看向右手边的车窗,一闪而过的画面根本就看不见什么。
男人身上的每一道伤,她大都知道是怎么来的,更何况是这一道印象最深刻的。他曾经就这样不要命地强迫了她一整晚,哪怕肺部的伤口裂开,还要做完。
这是叶生在与谢徵重逢前,最后一次与他相处的场景。
车内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。
谢徵几次找话题,叶生都没回应。他将车靠边停下,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撒谎。”他手掌贴在叶生的小脸上,比他掌心的温度还要冷,试探性的问道,“你很在意?”
叶生不解,眼神疑惑。
直到他抬起另只手,按在胸口肺部的位置。“这伤也和你有关,是么?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