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头,也没问为什么爷爷要吼他,为什么他不能在场。
叶家国的怒火和萧心慈昨天问的问题结合在一起后,就不显得莫名其妙了。沈承安肯定是和叶父说了什么,刺激到了他,重要的是,叶父还相信了。
打从叶母去世后,叶生从未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紧张过,哪怕谢老翻起旧事她没惊慌至此。她颤抖地推开门进去,想佯装轻松,“爸,是出什么事了么?”
叶父置若罔闻,抬手指了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,重咳了几声后道,“里面的口袋。”
叶生依言走过去翻了翻西装外套的里面,贴身的口袋里藏着一只小巧的录音笔,她皱眉不解地望去,却对上叶家国冷入骨髓的眼神。
女人打了个寒颤,按下录音笔的开关,只有婆娑的沙沙响声,正在这时——
‘你干什么’,她愣了愣,这声音有些耳熟的很,却一刻间想不起来,细听时录音笔里又是兹兹的电流声。
紧接着,想起一个男声,让叶生一下子想起来这是什么了!
‘小生,你七八年前遇到谢徵的时候还没成年吧’。沈承安那教书先生的语气她怎么可能听错,这句话更是令她到吸了一口凉气,下意识朝叶父看去。
叶家国终于开了口,怒气不减,“听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