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碎成一片一片,“玉楼春,你有胆子再说一遍?”
他咬牙切齿的模样,像是索命的撒旦,似乎只是一伸手,就能掐断她的脖子。
玉楼春不想跟他周旋,声音软了几分,“向东流,这是我自己的事,你掺和什么?”
“你的事?你特么的是不是傻啊,什么地方你都敢来?什么人你都敢信?什么酒你都敢喝啊?”向东流劈头盖脸的骂着,像是吃了枪药似的。
庄墨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其他的两人更是不敢插嘴,身上的变化让她们开始惶恐不安,却又不敢走。
监控器里,王誉盯着这一幕,猛地摔了眼前的一个杯子,“草,他怎么来了?”
那手下小心翼翼的道,“听说这位爷爷对玉楼春有意思,是不是偷偷跟着来了?”
“那咱们的人呢?就没个拦的?”
“哎吆喂,誉爷,这位少爷谁敢拦啊?”
“那怎么办?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坏了我的好事?”王誉恨得双目泛红,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。
“爷,您先消消气。”那手下递上一瓶清亮的饮料,“这位爷可不是个善茬子,属下觉得您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为好。”
王誉接过那瓶饮料,看也不看,打开就猛灌了